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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行百里儿担忧——写在重阳节(散文)
重阳佳节菊花赞我的父亲今年快要七十岁了,是个老农民,身体状况不是很好,但还是能吃能喝醒目活的样子。前几天他告诉我要去百里之地的东山市,去看他的一个许久不见老战友,并问我是否可以在网上订票。我便提前在网络上预定了一张火车票,定的是早上7点二十的票。
到了要走的日子,因为家离车站有距离,我和父亲6点就起床,简朴洗了洗,吃了点饭,拿着捎带的工具。我开着车拉着他来到火车站,到自动售票厅取了票,再陪着他来到候车厅门口。火车另有十分钟就要来了,我急遽从兜里掏出一些零用钱给了他。
又告诉他,到了东山出了火车站,就有出租车,可以拉着他去的地方。然后就看着他略显清瘦的身躯,涌在人群里排队逐步走进候车厅。
看到父亲从候车厅走向火车站台,再上了火车后,我的心田莫名的涌出许多灾过。突然地在耳边不经意响起一句流传很广叫做“儿行千里母担忧”的歌,又恍然变为“父行百里儿担忧”一句,似乎感受更对起此时心境。想起上学时学过的朱自清老先生写过的《背影》,谈及父子之间情深,现在也颇有体会。
只是略微意会,不敢与大家之言相比。火车载人去远途记得十几年前自己在外地事情,每年春节从千里之外回家待几天又返回去的情景,每次都是父亲打个出租车送我到火车站。
随着家庭稍富足,家里前年买了一个较自制的代步车。今天父亲要去东山,我开着车把他送到火车站,此时送别心情或如当初父亲送我相似。只是想起自己年岁很大,却没有什么好成就,心颇感内疚。
父亲是很少出远门,感受在我记事起没有过,只是一直在家刻苦耐劳地种着地。父亲属于很传统的老农民的样子,脾气比力偏弱,也不大愿意说话,少少和别人争吵,现代生活里普及使用的手机,他也只是用来接打,短信会看不会发。
父亲是比力勤劳的,农务活家务活都市干。在农闲时父亲经常出去爆玉米花卖,用的是那种传统的很粗笨的爆玉米花机。
那时候全家住在农村,生活比力贫困,家里生火做饭就用秸秆、木料,为了节约着用,父亲还经常去干枯的河沟拿搂地的耙子搂草。父亲年龄逐年增大,身体逐步显得老了,庄稼地这几年不种了,全家也从老家搬到城郊小区住。因为父亲年轻时也没有会其它什么手艺,就在四周的小区找了个扫除卫生的活,每月一千多元贴补家用。母亲在年轻时干活多受累导致身体腰椎欠好,走起路来都慢,只在家简朴做些家务看看孩子。
其实自己与母亲的关系要好与父亲,但还没有下定刻意去写关于母亲的文字。丰收时刻汗水多其实,父亲去东山市的前一天是他的生日。我们家过生日一直都很默然,以致我不能够很好明白过生日的意义。在我的影象总以为过生日就是吃一碗面条加上一个鸡蛋,家里“贵宾满座、大摆宴席、浪漫情怀”等情形是没有过。
如今父亲有些年迈了,我也从外地回来上班,感受应该给父亲表现一下自己的意思。于是等下班后,我开车急忙去了几家蛋糕店。
原来想买个现做的生日蛋糕,因没有提前定制,而现做又太慢,于是便花了几十元买了一个小型蛋糕和一包寿桃酥。由于父亲胃肠不够好,曾动过手术,蛋糕太甜并没有吃,让小孩子吃了。我知道,买的工具并不多不贵,父亲嘴上直说“不用,不用”,但心里应是很兴奋和欣慰的,因为至少有人记得他的生日。
为孝是中国自古优良传统,其中著名者以及令人感动的故事不少。古语说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,近代也有人总结说“孝敬怙恃不行等候”。最近在一篇文章看到“怙恃在,人有来处;怙恃不在,只待归途”,虽显伤悲却让人感受亲情之重。
不外对于普通公共,因为诸多事务、情绪等变化,可能一时激动、一时孝顺者多,真正恒久做到者少,常如俗语所讲“久病床前无孝子”。或许,长孝价更高,知孝亦难得。
莲花出水愿君爱我与父亲履历过的事情另有许多,不外是很普通很平凡人家的一些小事杂事;父亲和我也不外是芸芸众生中微小一分子,没有人在意,也没有人会去在意。在我的影象中永不能忘怀:周围曾有许多朴实的老人,他们还没有认清没享有过高科技、现代化的模式,用他们一直习惯的清苦、无欲求的生活急忙地渡过了一生。现在,清贫穷苦的生活早一去不复返,相比吃诸多苦的老人,我们应该珍惜、谢谢、多知足来之不易的现代生活,随心随缘随时,掌握每一个属于自我的当下,不期望几多精彩,但真实、无愧地前行。
人生没有“如果”,生活也没有彩排,在繁杂汹涌、势不行挡的年月,所有陈旧往事终如河流冲洗泥沙逐步消失,一切不合拍亦如被滔滔江水裹入大海销声匿迹。“是日一过,我生随减”,稳定的日月更替、四季流转,变化的是父亲与我的年事,另有身躯、精神的衰老。我愿有更多更长的时间去陪同父亲在家或出远门,少些“父行百里儿担忧”,甚至“父行十里儿亦忧”的故事。暂写此文,又适逢重阳佳节,权作留念。
同时,祝福所有善良、质朴的老人们康健快乐!向阳时光祝福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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